听那首《那些花儿》,心里就升起一阵浓浓的感伤,却是透明的,淡蓝色的。如同你把一点五粮液放在烛火上烧发出的那样的光芒。呵,不经意我又说到酒了,但是老太婆现在却不想喝酒,而且我的脸已经在发烧了,这就是酒精过敏----不用喝酒,只要一说到这个酒字,脸就会发烧,多好啊,为我们伟大的祖国节约粮食呢!因为酒是粮食酿成的啊,不喝酒,自然是为国家节约粮食了------多么浅显的道理啊,我的个神! 真是牛。。,本来心情低落到了极点,一不小心说到了酒,她居然一下子提高了八个度,乘宇宙飞船从北极“嘘”地一下子就飞到了南极。说到“嘘”,我感到我在憋尿了,连锁反应,救命啊!不过听说初中同学也搞过聚会了的,不过那是有Q的一群人,和老太太我没有什么关系,虽然他们有入天的本事也无法把我是他们同学这个事实抹去,事实就是事实,事实不听你的雄辩。呵呵,我得意地笑,我得意地笑,我不要脸地笑。 初一上学期就结束了,我花了那么多笔墨就写了一个戈德锋,说什么他也应该感谢我的吧,如果碰了,他起码应该用他的宝马把我拉去吃一碗炸酱面,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买宝马。唉,现在无法定义他是我的什么,青梅竹马?九杆子打不到一起啊!初恋情人?可他就是一个小屁孩,还没有到变声期呢,所以他什么都不是,只是我的同桌----不管我怎么不甘心! 当然除了他,还有一件有趣的芝麻大点的一件事情。我说过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,我记得都是一些。。毛蒜皮的事情,真正的有用的事情我却忘记了太多太多,命运是不公平的,记忆是不公平的,呼天抢地是没有用的。那么,亲爱的熟悉和不熟悉我的朋友们请原谅我吧,原谅会让你更漂亮的,我说话算数。 不要跑题,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地想跑题,如同我控制不住想林子,控制不住去抠我的脚板心,虽然那个地方并不痒,奶奶的,我是有心理问题的人,天下人都知道。一次,我从四班,三班经过回我的教室,我本来是不愿意从那里走的,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低调的人啊,要命,如果你真正理解了“-低调”是什么意思就不会笑话我了。但是那一次,我被鬼下了咒,就从那里经过了。 我走路不稳,一晃一晃的,只是永远都在一个平衡点上,我已经很多次说过了,说的我自己都听烦了。唉,我不知道我知道突然烦了起来,我都不想写下去了,但是不写这些文字,我就更加无聊了。我的眼睛疼,头疼,就是屁股不疼,该S的春天,有什么好的,春天一来,我就百病丛生了,除了性病和艾滋病,我什么病都有了,更要命的是相思病,就是桃花病了,可是林子还要等很久才能和我见面,我他,,的寂寞,寂寞,寂寞啊! 我是低着头走路的,低头走路是一个自卑的X惯,但是我不同意我是自卑的,那就是我的谦虚了。是的,我是一个谦虚的人,从初一的时候这优秀的品质就从我灵魂的深处窜了出来:我回教室的时候低头经过三班的时候和一个男生撞到了,那个男生一点都不生气,笑嘻嘻地掐了我一下,这个举动吓了我一跳,我那时候是太没有出息了,被一个小屁孩掐了一下就吓了一跳,此刻的我想有人来掐我却找不到人了,所谓过了这个村就那这个店了,好的坏的但是来来回回相互转换的呢。他吓了我一跳,我就说了一句:“流氓!” 我记得我说的声音很小,我怕别人听到了,如果他是流氓,那我就是被流氓的了,划不来的还是我,所以我那么优雅地说他是流氓。他嘻嘻的笑,一点都不生气,生气的人是我。而且他显然对我这么小声得说话很不满意,反而是他大声叫了起来:“你说我是楼氓!呵呵,我是楼氓!楼氓!”后面的一群男生就起哄了,我搞了个大脸红,呵呵,我的脸终于会红了啊,我的血液学会从脚底往上走了呢,这个小屁孩激发了我身体里的潜能,遇上了,我得请他喝酒,可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后来好像是知道了的,名字里有一个“能”字,现在反正是忘记了。 我逃进了我的教室,可是他们三班的男生却跟到了我教室的门口大叫:“楼氓,楼氓,我是楼氓!残疾人说我是流氓!”把我气得要S,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,就叫我残疾人,而且他还觉得他是个流氓很好玩似的,我没有办法,拿起书装模作样地看,他们叫了一阵就散了,戈德锋问我是怎么回事,我就说了,他笑了起来,我把书一摔:“你笑,你就是流氓!”他就不敢笑了,劝我说别理他们,戈德锋真是一个好孩子,我想。 可是这以后,我不想碰到他却偏偏碰到他,让我郁闷不已。碰到了,他就大叫:流氓,流氓。而且他偏偏把流氓说成楼氓,学我说话的样子,可是我记得我没有夹舌的,我说的就是:流氓!我被他整得烦的不行,一次我说:“我打S你!”他说:“来呀,来呀,女楼氓!”后来大概他把这个游戏玩腻了,就没有碰到他了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 可是我和他没有联系了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,要不然我打个电话给他,说:“老娘是女流氓,你给我过来,让我摸哈你的屁股!”
2.接近青春 我从来都觉得我是没有青春的一个人,我从一生下来就老了。昨天半夜在刘亮程的《虚土》里爬了半夜,所以导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,心神不宁。这个家伙真是有本事,用一个调调写了那么长的文字,写了那个接近荒漠的村庄。让我想到了《百年孤独》这小说,感觉是一个意思,异曲同工,只不过他们选择的路途不同,但是结果肯定是一样的,天下所有事情的结果但是一样的,这一点都不奇怪。刘亮程是从自己出发,从自己的心灵出发,于是一个世界装了进去,百年孤独是从世界出发,当然是要走进自己的内心的,结果都是融为一体的,化为尘土,化为风。 其实谁又不是在梦里呢?老蔡说人是倒立着走路的,所以我佩服老蔡,愿意为他五体投地。老蔡还说,人是一个影子,没有实体的,我简直爱S他了,我觉得他偷了我的思想,像白岩松偷了我的思想一样,据为己有了。因为我爱老蔡,所以我也懒得去追他的法律责任了,屁大一点事情,我前几辈子就是住在柏拉图的隔壁的,他放一个屁,我收起来就够了。呵呵,我好高兴啊,人就是梦,一个人是一个梦,一个梦一个梦密密麻麻地摆在地球上呢。但是这些梦都是脆弱的,谁的手指一捅就破了,现在人在梦上加梦,有了汽车,飞机,梦上的梦一碎,下面的梦也就碎了。 所以刘亮程的思想是正确的,不过他绕来绕去的,把我饶的快受不了了。不过我还是逃不出他的布局,我耐心地读那些重复又重复的文字,也如同我在这里写来写去,好像几百年也难的往前走一步了。妈呀,我要想到。。了,我做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前戏,但是一上去我就射了,然后我再花很多很多的时间处理后事。反正世界上的道理都是一样的,精彩的时刻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,这就足够培养我的耐心了。 今天又是好天气。唉,好天气似乎太多了,多得我都不耐烦了,几只母。。在院子里叫啊叫的,叫得我头皮发麻。我外婆来了,和我妈妈在院子里叽叽咕咕,叽叽咕咕,说一些人间的话,我不听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----我的表妹因为跟一个贵州的男孩子搞对象,去年跟别人跑了,没有回来。她勇敢的创举却受到了整个家族的反对和不安,去年,舅舅们去了一次贵州,想把人抓回来,结果没有办到,失望和担心的情绪一直蔓延到了今天。我外婆估计是神经衰弱,呵呵,老太婆不会打我,想打,她未必打的过我,所以我说她衰弱,看到表妹的空床,她就哭,天天哭,哭到现在还没有得神经病是因为她信上帝,上帝让她的心理在一个平衡点上呢。 戈德锋,你别喊我了,我马上回来。可是我回来了,却看不见他了。初一上学期结束了,寒假也结束了,寒假的事情我是记不住了,记不住是好事情,说明日子是正常的,没有人把日子过的不正常,这就够了。当我们欢欢喜喜地回到学校,回到我们的二班,看到戈德锋,他还是腼腆地笑,我们肯定是说话了的,也许不多。天那,我多么希望回去那些日子,回到小小的他的身边,一笔一划记下他曾经和我说过些什么话,我就不至于今天回忆地这么费力,却想不起他和我说过的话了。他的腼腆,我的腼腆,我们在一起肯定没有太多的话,所以才是珍贵的。 我们又分班了,学校的,,寂寞了,拿我们学生玩了起来。开始是两个快班,两个慢班,玩了一个学期他们就腻了。这次分的是平行班,取消了快班和慢班了。我被分到了一班,我弟弟也跟我到了一班。而戈德锋分到三班去了,黄翠萍也分到三班了。分班的那个晚上,我没有去上晚自X,躲在舅舅家里哭,一直哭,可是我不敢让别人知道,我怕现在的班主任知道了有什么意见,也怕别人笑话我。但是后来知道很多人都哭了,我想他们在寝室整理被窝的时候,面对分离是会哭的。他们说邱老师也哭了,眼睛红红的。唉,相处了一个学期,我们都有了这么深的感情,都不知道这感情是出哪里来的啊。 我们一班的班主任换成了刘宙,语文老师也换了,再不是邱老师了。邱老师好像没有教一年级了,是去教二年级还是三年级了。班主任换成了刘宙,我是没有意见的。但是我还是舍不得邱老师,我觉得她带班主任才能把我们这个班带的更好。我也不反对刘老师当我们的班主任,因为他是个男人,因为我对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好感。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秘密了。但是许多人是不喜欢他的,他原来带我们班和四班的数学,估计还是得罪了不少人。他得罪人的重要原因是因为他不爱笑,永远严肃的表情好像和谁有仇似的。 我喜欢他,也不管他爱不爱笑了,是男人我都喜欢,我是杂食动物啊,现在却不是这样了,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改变了的,我以为我是一个很贪心的女人,其实是我误会自己了,有了林子以后,我谁都不想了,可是林子有许多女人,经常关机,我很伤心,可是他不心疼我的苦楚,此刻的我就很痛苦,但是我只能自己咽下这样的痛苦了。什么事情一想,我就不由自主地自卑。他说的,我什么都配不上他,他他,,是皇帝,C,不说这个王八蛋了。 我对刘老师有很高的期望,我是那么。。。。但是他还是不笑,我努力的方向就是博他一笑。我真是个舍货,我搞我的学X,有什么义务去让他笑呢?我为那个时候的自己脸红了,强烈鄙视余秀华,神经病就是这样练成的。但是他当班主任还是不错的,四个平行班,就我们班最好了,无论纪律还是学X。这多多少少得益于他的那张黑皮。包公就是不办案也可以辟邪啊。 我在一班的第一个同桌应该是李梅,的确应该是李梅了,我的记忆没有出错。李梅是个优秀的学生,是我们班里的学X………。她是我们那些同学里成就很大的一个,读了7年医学,现在在广州的一所大学教书,三十过了才结婚,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,她的老公很爱她,生活幸福。她是我的第一个女同桌,我心里惶惶的,我怕我和男孩子混X惯了,不会和女生相处了呢。都是我的运气就是那么好,我遇都的李梅是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子。她活泼,爱笑,成绩又好,我的什么问题都是被她给解决了,比我和戈德锋坐在一起方便多了呢,所以我觉得也很幸福。看看,我也不会只因为男人才觉得幸福的,男人也同样带给我这样的感觉,说明我是正常的一个人,而且非常正常的。感谢上帝。 日子慢慢地往前滑着,美丽的日子,五彩的日子,红珊瑚一样的日子。我对学X一如既往地热心,虽然分班的忧伤还隐隐作痛,但是毕竟年少不知愁滋味。而且如果知道愁滋味就是犯罪了,那么小的孩子沉溺在多愁善感里,一辈子就别指望有什么出息了。 到了此刻,又是一个日子了,今天是阴天,我喜欢的天气。是的,我一直喜欢阴天的,所有的灿烂都给人一种压抑感,我绝对不是强词夺理,这和我的性格和心理有关系,就不必多说了。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,我努力地回忆我们这个时候的一些事情,我希望我可以写的更详尽一些,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更多的了,我好郁闷,好郁闷地熬到了天亮。我想到了李梅,却也只是想到了她的言谈举止,她笑起来的样子,却没有更多的故事和情节了。我的青春因此而变的粗糙和简单了。我是不合适写回忆录的,我应该听任日子往前稀里糊涂地去过,反正我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唉,就因为我的一Q不值,我才可以更加真实了。 此刻,在我的脑海里,李梅的脸是清晰的,戈德锋的脸是清晰的,陈忠新的脸是清晰的,刘老师的脸是清晰的......好多人的脸都是清晰的,说明我的记忆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了。但是我们班长的脸却模糊了,呵呵,我不排斥任何一个人,但是我的记忆一定是忠于我的灵魂的------如果我真有灵魂的话。但是我记得他的名字-----邓勤!他是从三年级留下来的,看样子我已经写到二年级了,也许一年级就那么过去了,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,我说过,没有发生大事的日子就是好日子,或者我把一些事情混淆在那些日子里面了,但是绝对不会把那些日子以为的事情拿到那些日子里去说,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-----如果我真的有人格的话。 邓勤看起来就比我们成熟一些,反正我不羡慕这样的成熟,我觉得人还是天真一些的好。他的个头不太高,但是人长的很结实。他的成绩一直好,在我们班里总是一二名。我不知道是不是留级是不是有好处的,但是看起来留级真的给他带来了何处,加上他认真地学,所以这样的成绩应该在情理之中的。邓勤读书声音最大,每天早自X就听得他哇哇哇地读书,而且语速很快。每个人的X惯不一样,我喜欢小声地读,慢慢地读,一边读一边很用心地记。我不得不又一次承认我那时候很用功,要是现在,我就无法集中精神去做一件事情,更别说是读书了。 邓勤后来去了哪里,是不是考上了钟祥一中,然后读大学去了,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记得他当年是我们二一班的班长,如此而已。如此而已其实已经够了,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呢?有关系又怎么样呢?但他也是我的一朵花儿呀,在我那样美好的年华里轰隆隆地开着。只是后来,是我生孩子以后,和弟弟在车上碰到他了,我们没有说话,我还是腼腆的,以前我是腼腆的女生,现在我是腼腆的女人,一个人老是腼腆就有问题了,他的心理就有毛病了,晕,突然想起了我家对面的那一家人:小李。哈哈哈,我得意地笑,他比我爸爸的年纪还大呢,可是我每次碰到了都毫不客气地喊他“小李”,我觉得我占了天大的便宜,所以我就开心地不得了。 小李的一家给我深刻的印象还是和我们家起房子有关,就是起我现在住的这间房子的时候,应该是80年代,我去武汉回来以后吧,爸爸把这两间房子做得很牢固,墙的四个脚都用钢筋扎了,这样就不怕地震了,当然我们这里难得地震,如果我们这个地方都地震了,世界恐怕也就是末日了,因为我们这里根本不在地震带上啊。但是不管在不在地震带上,房子做牢固了,心里就更踏实。而且爸爸说以后有机会就往上面加一层或者两层做成楼房的,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,过了二十几年,还是这么一层,我住在里面,冬天暖和,夏天就热的要S。 到了上板的时候,爸爸几乎把一个小队的人都请来帮忙了,看出来上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就和起尖子屋上中领一样的,有些会邪术的大师傅如果对主人家有什么意见,在中领上动一动手脚,那这一家人就永远翻不了身。听说就有一家人做房子的时候,看见女主人做出来的鱼好像被动过了,觉得是对他的不尊重,就在她房子里使用了邪术,所以他们一家就连遭横祸,日子怎么过都过不好了。十年以后,这房子得整修了,还是请了这个师傅来,师傅还是看到女人做出来的鱼像人被动了手脚的,情形和十年Q的一样,师傅心里就有了疑问,就偷偷地到厨房去看,这才明白,原来不是女人把鱼偷吃了,而是女人很仔细地把刺剔出来了,师傅恍然大悟,但是同样在她的房子上用了邪术,从此后,这一家财源滚滚,以前的晦气一扫而光了。 爸爸请的人里自然是有小李的,这里的自然是自然而然,心无芥蒂,身边的人总是要请到的,不请才不自然了呢。搭了苕,就开始上板了,一块板四个人,我本来以为是眼睛很轻松的事情,结果完全相反,他们那么小心翼翼,好像上板的时候我在傍边看着的呢,我心里很紧张,他们小心的样子让我跟紧张了,说到这里,我又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件事情,我们起厨房的时候,他们都去吃饭了,梯子就竖在哪那里。我一直想爬那个梯子,但是总是没有机会,他们都不在那里了,我就往上爬,心里想着:爬梯子不是什么难事啊,我就爬上了屋顶,可是我往下看的时候,就晕了起来----我怕高啊,我一晕就恍惚了起来,一恍惚就掉了下去,在掉下去的瞬间我抓住了领子,吓的哭喊起来,我婆婆听到声音就把我救了下来,不然就没有今天的我了,人啊,能活下来真是不简单,活着的人都是危险的人,也许只有S了才是安全的呢。 我紧张地看着他们上板,我婆婆在她的房间里祷告-----已经说过她信了基督教。可见这个事情是多么严肃了啊,每上一块板她就祷告一次,每上一块板她就祷告一次,她的祷告让我们亲爱的上帝脱不开身,上帝其实是很想很想走了,他已经和他的小情人约好了要去天山温泉洗鸳鸯澡呢。但是他又不得不留下来听这个老女人唠唠叨叨的,无论如何,上帝是个敬业的主,他不会为哦了一个小情人把自己的饭碗搞丢了。而且全世界都有他的信徒,他也怕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啊。啊,我好高兴,写到这里,我受到了一个启发,感谢上帝我亲爱的主。我的启发就是人应该爱惜自己的名声,连上帝都爱惜自己的名声,我们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的名声视为粪土呢?------原谅我吧上帝,我亲爱的主,35年以来,我一直视我自己的名声为粪土的。 要上最后一块板了,我婆婆十颗心已经落了九颗下去了,她觉得不会有危险了,或者他觉得上帝被她栓在那里,一时走不开了,于是她就去忙别的事情了,或者她憋尿就快憋不住了,急急忙忙跑进厕所去了,可是上帝不是她可以栓的住的人,她的脚后跟还没有出房门呢,他就飞了----他的小情人已经给他打了无数电话,发了无数信息,搞的全世界的猫都在抓他的心。然而上帝还没有飞出我们的村子,我家就出事了-----他们抬板的时候,绳子滑了下来,把小李给压垮了。上帝回头看了一眼,心里也很惭愧,可是已经无法挽回了,他叹了一口气,以更快的速度飞走了。 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,小李很快被送进了医院。自然是伤了骨头了,但是伤势还算好,不然搞成了残疾那就太他,,麻烦了,就意味着我爸爸要养活两家人呢,估计这可怜的余老头也活不到今天了。小李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就出院了,反正总是要出院的,院长可没有想过把他留下来当爹。小李出院了在他自己家里修养,爸爸妈妈每天做好吃的给他送过去,他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了。但是他的老婆却不干了,他的老婆叫周能英,我就是化成灰也会记得这个名字,当然她不化成灰,就是穿得再好看,我也不一定认识她,也许是我不愿意去认吧,这个人一无是处,比我余秀华还比不上呢,可是我妈妈骂我的时候总是说:“你真是个烂子,比周能英还要烂!”每当她说这样的话的时候,我就万分沮丧,我比什么都比周能英好吧。可见她在别人眼里是多么不堪的一个人,简直不堪到了极点。我妈居然拿我跟她比,真是太伤我的自尊了啊。不过反过来说人家也是一个人呢,人家还是一个女人,生了三个儿女的女人,这一点,我超三回生恐怕也比不上她,我惭愧啊,我多么惭愧。 周能英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了,这是个思想激进的优秀女人,她的脑细胞肯定是比别人活跃多了的,不正常的人都是脑细胞过于活跃的人,反过来说就是比别人聪明的人,所以我们不能嘲笑精神不正常的人,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他们聪明的。他,,,要不是我妈老拿我与周能英比,我才不为这个S婆娘说好话呢。她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就不那么可恶了,唉,她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啊,别的女人两个乳房,她也没有长出三个来呀。关键是她的一张破嘴,骂人的技术是炉火纯青的,我喜欢骂人,可是我骂人的词汇根本不及她的百分之一,我的个神那,我总是一事无成,居然连骂人都比不上人家啊。她在家骂小李,出了她的家门就骂我爸爸,连续不断地骂,没日没夜地骂,她总是牛。。啊,精力那么充沛。我关键小李有伤在身,不能和她。。了,她憋着憋着憋不住了,可是一时又找不到一个人来代替,就把过盛的精力全部花在骂人上了。 她骂人的哪些话我没有机会听,即使听见了,我也记不住。唉,这么好的学X机会,我却没有学到精髓,我对不起我自己呀,我对不起余秀华,我此生一事无成,主要是我没有一个好的记忆力,三人行必有我师,如果她不骂我爸爸,骂我们一家人,我真是希望提上礼品去她家拜她为师啊。我想我是一个好孩子,我就记不住那些肮脏的骂人的语言,所以我的内心一直这么干净,所以我现在才可以怎么平静的坐在这里,平静地写这些文字,而没有和她一样对着她家的大门破口大骂。 我爸爸实在无法忍受她高超的骂人技术,她实在是早生了一个年代,换成现在,把那些骂人的经典也发在网上,不比凤姐压下去,她就枉姓了周,那可是周。。的“周”啊。而且把那些编成一本教科书,价格肯定不匪。我爸爸被她骂的无可奈何,就把小李接到了我们家亲自调养,这样过了一个月的样子才把他送回去了。但是他家的活计还得我爸爸去做呀,我爸爸给他们整田,下秧,栽秧,搞得要S。周能英怕我爸爸寂寞呢,我爸爸耕田到这头,她就跟着骂到这头,耕到那头,她就骂到那头,一个小队的人都可以听到的 ,我爸爸只是忍着,一声不吭。 但是这样的状态不知道何时是个头,虽然也有法院的 判决书,已经划清了各自的义务和责任,而且记得我们家已经赔了Q。但是法律往往管不住民间的事,我爸爸还得帮他们家干活。一次我爸爸挑秧把子时从田埂上栽了下来把腰扭了,他们才没再要他帮他家干活了,这样的状态才有了一个了结。后来爸爸说实在干不下去了才故意栽下去的,才能摆脱那些暗无天。。日子。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,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 唉,我写文字都把我自己写老了,把我的记忆力写坏了。当然我没有造谣生事,没有无中生有,可就是说了这么多,和我想说的没什么关系,天非说明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,而我 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自己想说的事情。周能英骂到后来把所有的词语都骂完了,就扯到我身上来了,说我前生没做好事,所以今生一走一摆一走一摆的,也说我父母没有做好事,才生出了这样一个我。那天我在田埂上听到了,心里很难过,很想哭,但是不能哭。那时候我实在是年纪太小了,换成现在,我不烧了她的房子我就不姓余了。算了,我是不可能烧她的房子的,我是一个。。。的女人,而且我儿子也长大了,为了能娶到媳妇,我也要弄个好名声出来,而且我应该原谅她,因为我妈妈老是说我和她一个样子,那我们就是同类人了,同类人为难同类人就是不厚道的。 他们已经有了一儿一女,女儿和我一样大。但是周能英结扎失败,就又生出了一个幺儿子。这个幺儿子是有特点的,概括起来就是:腼腆!我的妈呀,饶了十万八千里才饶出了我需要的东西。他一直不肯出门,也害怕见到人,上幼儿园总是把尿屙到裤子里,总是往家里跑,所以小学没有上完就回家了。他并不是一个傻瓜,就是怕人。他也在家里做一些事情,可一看见人去了,就躲起来了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,这分明就是严重的心理问题,比我更牛。。的。说到底就是腼腆,从他身上看,腼腆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。所以我很讨厌腼腆的人,包括我自己,可是这东西像牛皮癣一样沾在身上,怎么甩都摔不掉。 周能英是在家“吃老米”的,就是找女婿上门,小李不知道是从哪个缸角落蹦出来的,周能英的爸爸起初还是一个小队的队长呢,老头子很是有一些本事的,59年饿肚子的时候,他们那个队就没有饿S一个人的。可是他们的家道一点点没落了。不过他的儿子是考大学出去了,他读书的时候非同一般的艰苦,就是用盐水泡饭吃的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我不知道什么人才是人上人,但是他脱离了农民的身份,就可以说是人上人了。呵呵,我恶毒地想:所有的人都可以说是人上人的,比如我,我他,,够倒霉了吧,但是我是在乞丐之上的吧,我是在那些一动都动不了的残疾人之上的吧。所以人上人的人也不是一些了不起的人。哈哈,哈哈哈。,哈哈哈哈。 周能英的女儿很大的年纪才结婚,因为周能英是“烂子”,人们怕给她说女婿呢。她最后和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结婚,那个男人是坐了牢才回来的,说到这里,我心里堵着了,世界上存在着太多太肮脏的交易。人们喜欢用一个人的身体缺陷去和另一个人的道德缺陷交换,不知道这样公平还是不公平?这样的结合幸福到底在哪里?幸福的基础会从什么地方产生?所以没有过两年,她的女儿就疯了。她疯的信息就如同当年庆华爸爸S的消息一样让我久久不能释怀,一个人活在世界是已经太不容易了,而那该S的命运怎么可以随便拿一个人来开玩笑呢?反正,人就是一只只蚂蚁,命运之神高兴玩哪只就玩哪只,高兴捏S哪只就捏S哪只。 我同情她的女儿,所以对她就没有了一点的恨。她除了骂人又能从什么地方找到乐趣呢?我也曾经希望自己是个疯子,疯子比什么人都好,而且我相信疯子也是有思维的,这就够了。 我读初二的时候,我不知道他们一家人在干什么,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,也不是我能够关心的,也不是我应该关心的。我关心的是我们亲爱的刘老师,我希望他对我微笑,可是他这点面子都不给我,上他的数学课,我也积极的举手,可是他从来不喊我回答问题,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高兴,我对自己着急起来,也对自己失望起来。可是我他,,就是贱,对,我就是一个贱骨头,我凭什么对一个老师这么好,而且我的热脸总是贴了他的冷屁股。而且我发现受我的牵连,他也不大喊李梅回答问题。我越来越郁闷。越来越郁闷,可是没有人看见了我的郁闷,少年啊,你是多么孤独。 我的同桌一直是李梅,我们从一年纪一直到了二年级。李梅对我的帮助是很大的,唉,所有的感激都在我心里的,如今说出来我心惶惶啊,我心谎话,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惶惶了。我的记忆不是连贯的,所以我只是想都哪里就写到哪里吧。 谭仁夫!呵呵,这个名字首先蹦了出来,并不是因为他和我的关系好,相反,他和我没有什么来往的。我只是记得他而已,其实记得也就够了,他就可以幸福一天了。他的名字只是他,,牛。。,这个名字其实我我们那么多人里面最后的一个名字了,听起来就温文尔雅而且舒服的。他的我们的劳动………,个头很高,很精神的。我和他没有什么来往,就没有很多的印象,所以有的印象就是好的了,他是我心中的君子!感谢神啊,在这个长篇里第一次写出了“君子”这个可以照亮我们整个民族文化的词了,说明我的心越来越。。。了,。。。的让我想哇哇乱叫。呵呵,反正他说听不到的,他是一个好人,一次我和弟弟在教室里打架,我们都举起了椅子,是他劝解开的。 我和弟弟小时候喜欢吵架打架,进了初中,开始挺好的,后来他的言语刻薄,而且对我越来越看不惯了,所以我们还是打架。想想,我心里就不安,我多想做一个好人,做一个真实的人,可是那时候我越来越做不了真实的人了。有一天我突然说我胃疼,其实我胃根本就不疼,但是我说慌话,我装模作样,我捂着肚子去上课,让别人觉得我是多么热爱学X,让别人看到我的优秀品德。陈老师喜欢我,就帮我看病,我没有一点愧疚,我努力地装出我是胃疼的,妈呀,写到这里,我真的胃疼了,现在的我是胃疼了,可是那时候的胃不疼,就是疼,也是隐隐约约的不是要命地疼,可是我就装出是要命的样子------,,,我寂寞了,我不知道怎么玩自己了,我就拿胃疼来哄自己,哄别人。 我说我胃疼,他们就安慰我,安慰一阵子我就好了,我要的就是别人的安慰,我想我是在巨大的幸福里面,这幸福巨大的让我找不着北了,于是我就无事生非,我就找一些莫须有的痛苦来折磨我自己也折磨别人,所以我是那个时间里的罪人,我用装出来的纯真破坏了本来就该有的天然的纯真。我心里有什么压抑或痛苦,我就说我胃疼,我是想逃避什么,可是我那时候的智慧根本无法做到这些,所以我只有胃疼了。但是现在的我真的胃疼了,再没有人安慰我,就只好忍着,不知不觉,我也成了忍者神龟了。 可是那些事情现在想起来我就头疼,我恨S我自己了,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真实的人呢?我他,,是吃饱了不得消化了才想要别人安慰我的吧。我多希望那个时候的我要求的不是成绩好,而是和同学们好好地相处,所以别人瞧不起我是应该的,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啊。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们初一邱老师带班主任的时候,我的眼睛在小学的时候就近视了,上初中就根本看不清黑板了,我特别像邱老师请了加回家,让爸爸带我去配眼镜。其实我可是在星期天的时候让爸爸和我去的。但是我怕爸爸不重视这件事情,而且我也想逃课呢,所以我特别请了家回家配眼镜的。邱老师对我好呢,她看了我一眼就批了假,我想邱老师肯定看穿了我的心思,她只是不想说破,她说破了怕连她自己都感到脸红呢。我是特意回家配眼镜的,我爸爸没有办法就带我去荆门了,要了20块Q,一只350°,一只220°,我C,我真的近视了啊,我还以为我自己在说谎呢。晕,我说谎说多了,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了。 我戴着眼镜回学校,我是我们班里第一个戴眼睛的人,也是我们年级第一个戴眼镜的人,我觉得我是那么牛。。,好像我就是一个搞学问的人了。我爱极了我的眼镜儿,恨不能睡觉都戴着它。和现在的我完全两样:现在我是只要不戴眼镜可以把事情搞好,我就不戴。可是我现在近视600多度了,连客车上的来往目的地都看不清楚了,每次去林子那里,他都交待让我把眼镜戴上,小王八蛋不送我上车,我就必须用眼镜才能找到回家的车,唉,我没有戴着眼镜看他的阴毛,是不是有虱子在那里我也不知道。我舅舅说我是假性近视,让我少戴眼镜,这个“假”字让我郁闷,近视就近视了,还什么假近视。 可是我这副眼镜戴了没有多长时间,看黑板就又模模糊糊的了,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空虚起来,我整个心都空荡荡的了,也许我的努力没有得到老师的承认,也许我和哪个同学相处的不好了,一些没有任何人惹我,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,跟自己过不去是我一贯的伎俩,因为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方式可以把自己过好的,因为我有着先天性的心理毛病。一次课间活动的时候,我心里烦到了极点,为什么那么烦呢?我不知道。可能我寂寞了,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寂寞了的,所以我就烦了起来。烦的晕S的我找不到发泄的方式了,就把眼镜摔了个粉碎。那破碎的声音至今都在我的脑海里回响,我对不起我S去的眼镜,我是刽子手,我把我破坏了,把我在别人心里的好印象一点点破碎了,而且我还恬不知耻地跟爸爸说是我不小心把眼镜打破了的,要他给我再配一副,他能怎么样呢?当然再去配了。这是个秘密,直到今天我爸爸都不知道我的眼镜是怎么破的,希望余老头永远也不要看到这些文字,他永远不知道他的女儿是多么不堪。 写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特别累,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揭自己的短,是不是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,所以将自己总结,分析。可是我的经历没有任何借鉴之处啊,因为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重复我的经历,重复我的心理状态。而且我是在向历史道歉吗?可是我没有这么虚伪。小时候的虚伪让我自己手够了,这两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你再虚伪也没有人看你的表演,而且你本身就知道自己是虚伪的,这样本身就会让人难受的。而且我现在也用不着虚伪了,我脱光了裤子也可以在世界上活得好好的,就算有城管说我影响市容,我会微笑地告诉他:我错了!等他一走,我照样把裤子脱了过我的生活。 我那时候就是虚伪的,我他,,就是虚伪。我承认了,我承认了我就好快乐啊。我想我这辈子不可能当妓女。就算当了妓女我也羞愧不了多长时间的,我们热爱的世界都在进行公平交易,有妓女就有嫖客,而妓女和嫖客都是我可爱的父老乡亲。而且众生平等,所以的人都是命运手里的一颗棋子,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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